如果救赎是自我的释放,那么我会不遗余力的去追求自我的东西。这是我在看完《肖申克的救赎》之后的最大感受,或者生存的基本概念和常规操作。理解的东西我定义为希望,人性,生存和价值。
有人说看完有些荒诞,现实里哪有这样的精密布局和无与伦比的演绎,大多都是压抑的生存在自己的体制内,没日没夜的为了生存而生存,为了所谓的自由而自由。而我的观念里这没有一点荒诞的成分,我们越是慢慢长大,越是能够理解以前不能够理解的东西。成长也许就是这样,从陌生厌恶到理解同情,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有时候也往往会在一瞬之间。
这个社会不存在小说中的那个腥风血雨的江湖,但往往存在着那些古道热肠的侠客、隐士。往往就在那么一瞬间,你会感觉到这个人的神奇以及惊艳他的才能,这并不是那种通俗意义上的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而是真正的感叹、感叹那些奇妙而有趣儿的想法。
”你若是想用这把锤子越狱,至少需要六百年的时间……”
也许没有那么长的时间,至少安迪·杜佛尼没有花费那么长时间。安迪·杜佛尼没有想到这场飓风会吹的这么久,而监狱长诺顿也没有想到主的审判会来临的这么快……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我的视野开始转移到那些卑微到尘土中的小人物身上,就像监狱图书管理员布鲁克一样,”他被改造了。”
我想是的,每一个在肖申克监狱里面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成功改造了,”改造”是政客们的最好;而对于我们这个社会来说,我们生活其中的人,或多或少也在被改造着,而那些来自善意、讥讽、冷眼、淡漠的人,就是那些所谓的”政客”,一旦你遵循了他们的框架之下,也就彻底失去了自己生活的意义,你也就被”改造”成了社会需要的样子。
”他们会关你到白发苍苍,牙齿脱落的时候,那时的你无法对社会造成危害了,你也就自由了。”自由和希望,这两个在社会中最推崇的两个语词。到了肖申克监狱里面,就成了罪恶和痛苦的源泉,它无时无刻不再折磨你脆弱的神经。很难想象的是,安迪·杜佛尼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我无法接受与现实的枷锁,不管是任何方面的,甚至有时候极端的对一些压制我的东西抱有内心嫌弃的恶意,有人要宣扬人人生而平等,有人要秉持集体概念,我要是脱离了这个怪异的社交圈子,就会被大多数带上异端分子的生僻帽子,也许,像他们那样的安安静静地生存才是一辈子的追求,但我还年轻,我像作更多自己的事情,自己所能发挥自身价值的东西,我相信,我不是少数,但在走一条路时,我会选择之身前行,能不能交到像瑞德一样的知己只能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