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做药材生意的名叫西门达的父亲临终前告诫儿子:“医药行业是个艰辛的营生,当它带来巨大财富时就是最考验良知时。”
可这“达”字倒过来就是个“庆”字,西门达哪里料得到,他这个叫西门庆的儿子接手生意后居然就是个颠倒行事的做派。
在“作事机深诡谲”的西门庆的管理下,西门大药房的生意十分兴旺。
可西门庆终究没能成为造福一方推动大宋医疗事业进步的一代药神。集恶棍、商人、官僚身份于一体的他,只能成为一个唯利是图禽兽不如的药棍。
首先,做为一个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东西的恶商,不需要什么100%的利益,西门庆就胆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道德。
而身为一个恶官,他向上巴结朝中权贵,对下广结地方网络,一个小小的提刑副官俨然就是清河县的衙门一哥。
拥有如此权势,当然不必理会什么人命关天的良知和公平竞争的敬业。
为了得到潘金莲,“趁他病,要他命”,他拿出了他家才有的砒霜毒死了武大。
面对同行兼情敌蒋竹山,他挑唆无赖寻衅砸药铺,贿赂衙门暴打蒋竹山,只因蒋竹山“在我眼皮子跟前,要撑我的买卖!”
此举可谓一箭双雕,这时候的他还没当上官呢,打压对手搞垄断已十分在行。
既有垄断到没有竞争对手的特权,又有泯灭到唯利是图的狼心狗肺,一个本应创新阳光为民谋福的事业,在这类药棍的控制下只能沦为绑票性质的掠夺营生。
可西门庆也是人,也有需要好药伺候的时候。
通过一番款待,西门庆得到了胡僧所说的“乃老君炼就,王母传方。非人不度,非人不传”的春药。
这药有多好?相比之下万艾可都逊爆了。
“每服一厘半,阳兴愈健强。一夜歇十女,其精永不伤。老妇颦眉蹙,淫娼不可当。有时心倦怠,收兵罢战场。冷水吞一口,阳回精不伤。快美终宵乐,春色满兰房。赠与知音客,永作保身方。”
还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精。也由此可见,虽然大家挺鄙视胡人阿三,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鬼佬的药就是好。
可这么好的药为什么不能自己研发呢?为什么偏要通过这种见不得光的民间渠道获取呢?
西门庆也觍着脸问胡僧要秘方,他说:“请医须请良,传药须传方。吾师不传于我方儿,倘或我久后用没了,那里寻师父去?随师父要多少东西,我与师父。”
胡僧鸟都没鸟他:真以为加入WTO就可以药来张口了?有本事仿制去啊。
最终,西门庆不仅连山寨研发的动力都没有,还因酒醉稀里糊涂地被潘金莲多灌了几丸,下身流脓血而死。
这时候的西门庆才让人感到他真的也只是个人而已,在病痛面前原来也是如此普通、可怜、不堪一击。
他也想活,他不想死。但最终“声若牛吼一般,喘息了半夜。挨到巳牌时分,呜呼哀哉,断气身亡。”
除了西门庆,他的儿子和三个老婆都是医治无效而死。如果你觉得西门庆这个阻挠大宋医疗事业进步的药棍祸根终于作茧自缚遭了无药可救的报应,那就大错了。西门庆仅仅是吃了生不逢时交通不便的亏而已。倘若活在现在,一个国际call,Doctor David带着他的精英专家团队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捣鼓,西门庆完全可以活到80,临死前半小时还能再干个小护士。
所以在千千万万个药棍西门庆的管控下,病到无药可救的是大宋的医疗体系,遭到无药可救报应的只能是你和武大郎!
电影看到这里,看官们如果只有笑点泪点而没有怒点那也是病得无药可救。
不求您是药神,只愿西门庆达达们少充药棍,或者换个不太人命关天的行当吧,房产、教育、金融……韭菜随便割菊花随便爆!就给俺们留下最后那一点坐稳奴隶的空间吧。
要不然,迟早燃。
(转自“ 一代文嚎 ”公众号)
网友评论:
一个全球人口最多的民主国家,做着仿制药的生意。一个全球人口最多的独裁国家,做着进口药的生意。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个民主国家才不会搞YDYL,一个独裁国家才会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因为人民就是它的奴才,贱命一条,吃的起贵药有生,吃不起等死。看看这个虚胖的经济,想想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