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实:《白鹿原》
“她松开手就紧紧箍住他的腰,同时把舌头送进他的口腔。这一刻,黑娃膨胀已至极点的身体轰然爆裂,一种爆裂时的无可比拟的欢悦使他顿然觉得消融为水了。她却悻悻地笑说:“兄弟你是个瓜瓜娃!不会。”黑娃躺在光滑细密的竹皮凉席上,静静地躺在她的旁边。她拉过他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男人的牛,女人揉,女人的奶,男人揣。”他记起了李相的歌。”
贾平凹:《废都》
“唐宛儿这么想着,手早在下面摸搓开来,一时不能自已,唤声“庄哥!”便颤舌呻吟,娇语呢喃,于凉床上翻腾跃动如条虫子。不一会儿,妇人只觉得身下一热,忍不住将食指幻做了庄之蝶的东西插进去,在体内来回勾抹。”
杜拉斯:《情人》
“肌肤有一种五色缤纷的温馨。肉体。那身体是瘦瘦的,绵软无力,没有肌肉,或许他有病初愈,正在调养中,他没有唇髭,缺乏阳刚之气,只有那东西是强有力的,人很柔弱,看来经受不起那种使人痛苦的折辱。她没有看他的脸,她没有看他。她不去看他。她触摸他。她抚弄那柔软的生殖器,抚摩那柔软的皮肤,摩挲那黄金一样的色彩,不曾认知的新奇。他伸吟着,他在哭泣。他沉浸在一种糟透了的爱情之中。”
渡边淳一:《失乐园》
“她想说话,可是他的嘴又压下来。突然她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的刺激;这是喜悦和恐惧、疯狂和兴奋,是对一双过于强大的胳膊、两片 于粗暴的嘴唇以及来得过于迅速的向命运的屈服。她有生以来头一次遇到了一个比她更强有力的人,一个她既不能给以威胁也不能压服的人,一个正在威胁她和压服她的人。不知为什么,她的两条胳臂已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已在他的嘴唇下颤抖,他们又在向那片朦胧的黑暗中上升,上升。”
纳博科夫:《洛丽塔》
“在我指尖的摸索下,我感觉到她的汗毛轻轻地竖立在她的胫骨上。我迷失在笼罩着小黑兹的那股火辣辣如夏日般光焰的健康热气中。让她留在这里,让她留在这里……当她用力将那个光溜溜的苹果核扔进炉围里时,她年轻的身躯,她毫无羞怯、天真的腿和圆圆的屁股,都在我紧张而暗藏诡计的膝盖上碾过。突然间,一股神秘的感觉涌上心头。”
D·H劳伦斯:《虹》
“他的血液似乎忽然变得强有力地包围着她了……他的四肢,他的身体都好像着火一样冒起了一阵阵火焰。她紧贴着他,使劲贴在他身上。那火焰烧遍他全身,他用他那着火的肢体搂着她。……他感到痛苦和感谢的情绪几乎要让他的血管爆炸,他的心由于感激几乎要发疯了。他愿意永远这样为她倾泻出自己的一切……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他们像两个新生的婴儿,温暖、无力地躺在一块,们几乎像没有出生的孩子一样沉默……他们之间只有默许和屈服,只有这完美境界带来的令人战栗的惊喜。”
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他的动作如此急促,使她毫无戒备。她那高塔一般的骨架仰面躺下时,他从她脸上红色的斑点中,看到了失去平衡以后害怕的表情。现在,他站在她上方了,一把托住她的膝下,把她叉开的双腿微微向上举起。那双腿猛一看去,就像一个战士举起双臂对着瞄准他的枪筒投降。”
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
“我在沉闷而甜蜜的早晨同她做爱。接着,我们两人像困在洛杉矶的疲惫的天使,一起发现了生活中最亲切最美妙的东西,一起睡熟了,一直睡到下午很晚。”
马尔克斯:《苦妓回忆录》
“我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拽至膝盖,从后面发起了进攻。哎,老爷,她发出凄郁的哀叹,那里不是用 进而是用来出的。一阵深深的震颤让她的全身发起抖来,但她定定地站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