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刚过去的这个周末
小伙伴们是不是都用了化妆服装等等技术
办成了各种各样的”鬼”?”
我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赶快拉到最后去,结果发现通篇真的一丁点都没有提到周六发生的枪击案。我当时坐在女更衣室里真的觉得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于是转发朋友圈:”“我这次真的被CSA恶心到了,太傻逼了,这种时候。” 晚上临睡前,我又反复觉得这件事情膈应,于是在一条长长的总结枪击案后续中写道
“是,生活是要继续,但人死家门口了,你装作没看见跨过去,和你鞠躬致意献花绕过去,这是不一样的。”
“这是脑子被驴踢了?和这些人被同时归类为中国留学生我觉得挺丢脸的。”
“一边抱怨受孤立,融入不进主流群体,一边处处把自己当外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挂你的亚裔天花板去吧。”
我素来相信,在表达自己的意见时,一定激烈语言是绝对有必要的。最重要的是针对这个组织,针对这件事情,如果我认为这件事情不合理、不妥当,激烈的发声是我作为一个群体中的一部分应尽的义务。我是在朋友圈里发声的。当时我还犹豫了一下,没有选择发公众号。是觉得因为《写在匹兹堡枪击案之后》受到了一定社会关注,万一是当事小编无心之失,或者某些协调沟通上的不到位,闹得沸沸扬扬不太好。当时我想,如果有CSA的成员在朋友圈里找到了我,愿意和我交谈甚至辩论这件事的妥当与否,那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没有人找到我。